解药2(H)(2 / 2)

夹得我好紧好像在肏一对软肉”

仗着时蕴昏睡过去,听不见自己的声音,江迟放肆地说着不成体统的浑话。

“我会撸着射给您看,放心,我不会射在你身上”

他咬着牙,动作轻缓,生怕惊醒时蕴。一只手掌按着她的嫩乳挤压着性器,上下套弄,龟头从乳沟顶端冒出,渗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她的胸口和脖颈。

江迟觉得自己像个下贱无耻的贼,用着时蕴的乳包裹着自己的性器,借着她昏过去的身体自渎,性器在乳沟里猛抽猛插,摩擦得双乳晃荡,龟头上上下下的撞击着她的下巴。

他忍不住加快速度,低声闷哼:“夫人的奶子好会夹我要射了啊……”

马眼大张,江迟感觉到自己就要射了,于是赶紧抽出鸡巴,用手猛撸几下,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。浓稠的白浊第一股射得极高,差点溅到她的乳豆上。但好在他及时偏开方向,这才射到锦被边上,后面几股则黏糊糊地喷在自己的手上和裤子上。

此时的时蕴双乳肿胀,布满红痕,乳头硬挺得像小石块,被江迟捏扯得发紫。屁股上也盖满红肿的掌印,腿间逼缝大张,红肿外翻,阴蒂肿得亮晶晶,淫水从穴口淌出,整个身体软得像滩泥,呼吸虚弱得像随时要断气。

高潮过后的江迟失魂落魄。

他都做了什么?对着时蕴指奸,舔逼,甚至还敢让时蕴为他乳交,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夫人?!

江迟昏了头了,第一次感觉到后怕。

明早醒来后,她还会记得多少?

合欢香会让她今晚意识不清,她可能会记得身体曾经热得要死,叫着“夫君”浪叫,喷水高潮了好几次。她会不会还记得手指抠挖穴缝的咕叽水声?还有舌头舔阴蒂的吸吮拉扯?甚至双乳被摩擦拍打的痛痒?

这些大概只剩零星片段,像梦境碎片,她只会隐约觉得有人在帮她解毒,但分不清究竟是谁。

也许夫人会以为是在梦中和大人欢好,不会猜到那个侵犯了她的人是个低贱的侍卫。

江迟重重地垂下头,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欺欺人。

合欢香只是让人暂时的失去神智,却不会抹去记忆。等到明早时蕴醒来,江迟的审判也会一同到来。

可不管怎样,江迟终于,用最卑劣、最下贱的方式,彻底拥有了属于两个人共同的秘密。

他抚摸上时蕴的脸,喃喃自语:“无论你想怎样,我都会在。就算要我死过千百次,也绝不离开。”

江迟用手帕抹掉时蕴胸口的汁液痕迹,帮她重新穿好衣服,盖上被子,然后拿起马鞭,走出了房间。